2019年6月29日,我们参加了三峡人家行的旅游团,到达宜昌后,先游览了葛洲坝,可惜的是不能上坝,只能在坝区游览。
先是在大坝上方俯瞰,然后又到大坝下方远远地眺望,不过感觉也不错。
在截流纪念园留影6月30日7点10分,我们在宜昌峡口码头登上“西陵画廊”
“西陵画廊”是一艘两层游船,游客只能在一层,若要上二楼需另交20元,中国人的聪明在此可见一斑。
我和老伴趁有人上二楼“抢”了个南边靠窗的座位,视野不错,还省了20元。
峡口码头在靠近葛洲坝的一个洄水湾上,这个洄水湾估计是葛洲坝修建后才形成的,这里湖水清澈,水平如镜,涟漪微澜,在日光的照射下分外美丽。
游船溯江而上,行不久,从一座桥下穿过。船尾远处便是闻名天下的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的大坝,因为离得太远,大坝显示不出自己的雄伟壮观。只见大坝中段如一列正在前行的客运列车。以前我曾经游过里,那次是从重庆顺流下而,水面上全是泡沫塑料、朽木枯枝,有好几条小船在水面打捞垃圾,但是现在的江面非常干净。
进入主航道,江水变得浑浊湍急。以前的三峡以水流湍急险恶闻名,郦道元描写三峡时有这样的句子:“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李白也有诗云:“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虽然有些夸张,但可见水流之急。
在葛洲坝大坝上方留影葛洲坝大坝建成后,虽然已经见不到这样的急流,但依旧可见江水奔腾的气势。江面处处是漩涡,船过之处,浊浪翻滚。
岸边群山绵亘,山峰之间有沟壑可辨。每座山都是一幅绝美的画。峭石壁立,如刀削斧劈。岩石一律成斜形,东低西高,仿佛时刻准备着昂首迎接上游的来水。岩石层层叠叠,或黄或黑,仿佛堆砌上去一样。
在葛洲坝大坝下方留影石壁上绿树青葱,如同贴在峭壁上。翠藤见缝插针,匍匐于绝壁之上。山峰几乎全被被绿树包裹,只在靠近江面的地方留下一小片一小片空白岩石显露着它粗犷的本色。也有一些地方从水面到山顶全被绿色包裹。江面不宽,郦道元说“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那时也许是这样。因为大坝建成后抬高了水位,我未能见到“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之景,也未见到“悬泉瀑布,飞漱其间”之景。
岸边时现民居,依山而建,由低而高,直到半山腰,仿佛贴在石壁上的画。正欣赏着,忽见山峰崖壁之下,江面几米之上,有一三层小楼,独立于绿树环抱之中,不见有路,疑为仙人所居。
江中时有货轮,或顺流而下,或逆流而上。逆流而上者,速度极慢,如闲庭信步。偶然间望向船右,发现船紧靠山壁而行,伸手几可摘取山上绿叶。
时见大鸟在天空盘旋,时高时低,疑为雄鹰一类。亦有小鸟从游船上空一飞而过,疑为燕子一类。
8点20分,船抵“三峡人家”码头。
下午3点,乘船顺流而下。我们特意选择了靠江北的一边,以便欣赏来时错过的风景。船借水势,速度极快,时有水花溅到脸上。
江北的山似乎不及江南的山,山势没有那么雄伟。但也是连绵不断,青藤匍匐于壁,翠树屹立于崖。半山之中,时见民居,或孑然独处,或比肩而立,或簇拥成团,我不禁感叹人类生存能力。同时引发了我无限的遐想,他们的祖先为什么来这里定居?是躲避战乱还是逃避徭役?他们是如何找到这样的地方的?找到这里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有一处民居,前临江面,背贴石壁,几根柱子立于水中,下部悬空,乍看像是挂在石壁之上,给人以震撼之感。
4点,船回峡口码头,西陵峡之游结束。
2019年7月1日